kila

不同的发癫时期写的风格不一样,屯屯随笔的号子。

是社恐所以回评论很难,不要关注我,,写文只取决于突发奇想,来回换坑很快。

【善炭】月见草的花语是什么

-很有毛病的花吐症


-我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


-ooc








  嗓子眼好痛。


  我妻善逸是被咳醒的,印入眼帘的是再熟悉不过的天花板,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一样,只能任由咳嗽牵着自己的头前后摆动,从后脑勺传来的刺痛感让他放弃了起床的念头,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。


  只有喉咙里传出的阵阵嘶吼在证明自己的存在感,他深吸了一口冷气,迎来的却是子弹般的连咳,那种感觉就好像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往外吐似得。


  门被推开了,灶门炭治郎走了进来,善逸的眼珠都快瞪出来看他手中的东西了。药汤传出的味道迅速充斥了整个房间,迫不及待地剥夺他的呼吸,他坐起身子仰头看了几眼那碗深棕色的汤。


  “炭治郎——”他嗓子眼是又痒又痛,只能拖着嘶哑的声音叫出对方的名字,显得很可怜。


“喝药吧。”炭治郎有些无奈,将手中的碗送了过去。


  即使善逸再怎么不想喝,身体传来的不适还是逼他面对了眼前的药汤。他小心翼翼地接过那碗散发热量的汤,刚凑近碗壁他就忍不住想咳嗽,像濒死的鱼接触到了水一样,立刻张开唇瓣缓和呼吸,将咳意止住了。


  滚烫的汤水滑过嗓子,挠得嗓子眼又开始作痒,他眉头紧皱加快了喝药的速度。


  “呃略……好苦啊”善逸吐出舌头,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让他作呕,将空碗推给了炭治郎,在听完对方夸奖的话后,他感到一阵困意涌上了大脑。








  喝完药后睡了一觉,病情确实有了好转。我妻善逸在心里感叹道。也正是他这样想,突然一阵眩晕感加吐意好像跟他闹着玩似得降临了。


  他对着手干呕,有薄薄的东西刮着他的喉咙,他更加用力,想要将异物吐出,一片片红色的花瓣落在了手掌心,带着些许水珠,或许仔细看还能看到血丝。


  ??这是什么啊


  我妻善逸大脑当机。


  关于为什么会吐出花瓣,他将肚子里长花这个幼稚的选项去掉,勉勉强强确认了花瓣就是带来病痛的罪魁祸首。


  但是,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生病。善逸这才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,在途中遭遇了鬼的袭击,即使在炭治郎提醒的情况下,他还是反应迟钝被抓伤了手臂,炭治郎也为了保护他受了伤。后来的情形就不知道了。


  总之…那只鬼的手背上有黑色的条纹!


  一定是因为被抓到了,他看着手臂不知何时被缠上的绷带。这么说起来,炭治郎应该也病了吧。我妻善逸用右手拳头敲击了一下左手手掌心,掀开被子就往外跑。


  “炭治郎!”他拉开房门,往里面一探头,见到某个毛绒绒的头套后,热情降了好多度。房间里的伊之助正在帮炭治郎绑绷带,他收住了嘴。


  炭治郎也在善逸拉门的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,可是见对方一脸阴沉,他疑惑地闭上了嘴。他们一对二互相注视着,有种说不出的尴尬。甚至能嗅到一丝莫名其妙的火药味,炭治郎正酝酿着如何开口。


  抢先开口的是我妻善逸,他咬了咬下唇,冲上前去,差点刹不住脚撞进了炭治郎的怀里。


  “炭治郎有没有生病?”他担心地开口,注视着对方错愕的红瞳。


  “我没什么事,反倒是你。”炭治郎能感受到手臂上的绷带还被伊之助扯着。


  “喝了药之后好咳…多了!多亏了炭治郎!”一旁被无视许久的伊之助趁善逸说完话就一把拉开了对方。


  “没看到我在给炭八郎绑绷带吗!”说罢呼呼了几声,表达自己心情不好,还略为粗暴地扯过炭治郎的手臂。


  炭治郎见双方脸色都暗沉了许多,着急地出声左右安抚着。


  “祢豆子呢?”善逸出声询问。他的目光四处寻找,在房间的一角看到了一个箱子。便远离了绷带二人组,他轻轻的敲了一下箱壁,试探性地叫了几声祢豆子。没有什么回应,他只好抱膝跟箱子同坐,用目光一直注视着继续绑绷带的二人。


  心里难免有些失落的他小声嘀咕着。箱子里传来的小动静表示自己也在听。他刚要开口说话,干咳就替代了即将脱口而出的音节。箱子里面就传出了细微的碰撞。


  “咳咳咳…抱歉,吓到咳咳…你了么”他下意识将手放在箱子上轻抚,像是在摸谁的头似得。他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嘴,但红色的花瓣都逃出了指缝,落在了箱子和地板上,他的眼泪突然就像断了线的珍珠链,随花瓣一同向下。


  炭治郎反应很快地跑上前去轻轻拍打着善逸的背。


  还呆坐在原地的伊之助摘掉了头套,也移动了过去。他皱着眉看着血色的花瓣从善逸的嘴里掉出,开口道。


  “…我听别人说的,好像是叫花吐症的一种病。”


  炭治郎一瞬间懂了什么。


  “那么也就是说,善逸有暗恋的人?”


  “什么!为什么?!”我妻善逸听懵了。


  “要与暗恋的人接吻,才能化解。”


  “不然就会死掉。”


  “死…死掉??怎么会。假的吧!绝对是假的吧!”


  炭治郎和伊之助一人一句地解释了这个新的名词,眼神里是出奇的严肃,看得善逸又是心慌又是心虚的。他盯着满地的花瓣,还是一脸不可置信。


  喜欢的人?我有吗?


  “这是……天竺葵吧。”炭治郎捡起一片干了的花瓣,举在眼前研究。


  另外两人闻言也看了过去,伊之助觉得这花瓣的颜色和炭治郎的瞳色很相近,就像是从瞳孔里直接取出来的一样。


  “这种花的花语你们知道么?说不定有什么线索。”炭治郎向两人发出求助。


  伊之助并不知道花语是什么意思,大概是每种花表达的意思。又不是女孩子,哪有闲心去了解这些东西。


  而一旁的善逸突然作出了反应。


  “欸欸!我好像知道。意思、意思是……”

 


  偶然的相遇,幸福就在你身边。


  “呃。好像记错了——”炭治郎好奇与期待的目光让他紧张无措,他们俩坐得很近,他甚至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 就在身边吗?


 


 

  所以我肯定是在暗恋祢豆子。


 

 


  经过一个下午的思考,我妻善逸总算是得出了像样的结论。他想立刻将这个“喜讯”转告给了另外两个人。


 

 


  “哈?这关本大爷什么事…”伊之助拿刀的手顿了顿,因为戴着头套,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神情,善逸只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屑还有…轻微的不满。


 


  这样的回答从伊之助的嘴里说出,再正常不过了,我妻善逸也不期待能听到什么令人欣喜的话。因此他继续向前走,去寻找另外一个人的身影。跟伊之助擦肩而过的时候,他听到从对方头套里传来了一声闷闷的“哼”。


 

 


  他没能找到。这一路上都有咳嗽相伴,找起人来很费劲,有时候还得在一个地方干咳许久才能继续前行。


 


  太痛苦了吧,如果不去改变的话,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了吗?未免太草率了。


 


  兜兜转转之下,他还是回到了炭治郎的房间,走近了那个装着“暗恋对象”的箱子。他脚步很轻,生怕吓到里面的人,我妻善逸没有触碰箱子,只是靠近地坐下,依然是那个熟悉的抱膝姿势。


 


  是箱子先发出了声响。也就是这样一个回应,使他激动地靠上了箱子,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,但说话声音如虫翅扇动般的微小,就好像是只说给自己听的一样。


 

 


  “照他们说的,想要活下去,就得得到喜欢的人一个吻,但我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确定。祢豆子你是这里唯一的女生了吧,再怎么想我最可能喜欢的人也应该是你才对吧。”


 

 


  箱子的门有打开的趋势,善逸立马放开了手,祢豆子从里面爬了出来,到达地面变大了些。她正视着善逸,随后摇了摇头。


 

 


  在善逸的理解当中,这是被拒绝了。他感觉胸口膨胀的气球被人一针扎破。


 

 


  失落涌上心头,他一把揽过空箱子,就趴在上面哭泣,一旁的祢豆子歪着头疑惑,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就坐在他旁边抚摸他的背。哭声阻碍了听觉,以至于善逸没听到脚步声。


 

 


  等到他哭的有些累,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炭治郎手里捧着一团花簇,仔细一看都是黄色的花瓣。他又低下头,不知不觉红色的花瓣埋过了脚,使自己深陷在一片花海中。


 


  炭治郎也有喜欢的人了。会是谁啊。


 

 


  我妻善逸的头有点胀,心里又酸酸的,想要说些什么问些什么,又无力张嘴。

 


 


  炭治郎刚从外面回来,落了一路的花瓣,打开门就看见了与黄色花瓣相对应的一抹黄色。我妻善逸正趴在祢豆子的箱子上哭泣,祢豆子也坐在旁边,所以他们到底在干什么。他疑惑的想。满地都是红色的花瓣,那人沉浸在忧伤中,没发现自己的靠近。他看向那人的眼睛,出乎意料的对视上了。跟以往透亮的橘黄色不同,这次的有些黯淡,莫非是刚才经历了什么很受打击的事。


 

 


  “善逸你来找祢豆子玩…?怎么哭了。”炭治郎咳的很小声,善逸看见他手里的花瓣都抖落在自己的花瓣中,被红色的海洋吞没。


 

 


  善逸很苦恼,这下子病的就不止他自己了。从黄色花瓣的数量来看,炭治郎肯定也很痛苦。


 

 


  现在最主要是帮助炭治郎,毕竟自己的希望看起来很渺茫。


 


  他从花堆中奋起,用一只手抓住了炭治郎的手腕。


 


  “炭治郎你喜欢的是谁…!”


 


  炭治郎只是张了张嘴,不作回答。


 

 


  我妻善逸还是希望他能告诉自己些什么,但是炭治郎依然没吱声,于是他将一股脑的猜想都说了出来。


 


  “这一切肯定是骗人的吧。说不定这只是很像你们说的花吐症,不过是鬼的欺骗手段。”


 


  “我们都还没有喜欢的人,我没有,你也没有。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,炭治郎——?”


 

 


  我妻善逸说完之后,嘴唇还抖个不停,很明显,他在强迫自己相信这个猜想。


 

 


  “说话啊炭治郎,只要我们杀掉那个鬼。就、没事了吧。”


 

 


  “但他已经死了。”


 

 


  炭治郎轻描谈写的话语让善逸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,想说些什么,脸却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,任由两行清泪从脸庞滑落在花丛中。


 

 


  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,有温柔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鼻翼上,还有唇间相撞引发的细碎水声。贴上来那软软的触感就好像是碰到了棉花糖,他幻想着,伸舌头舔了一下对方的上唇瓣,又像触电一般缩回了口腔。


 


  对方凑近自己耳边说的一句话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心上,他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口了。


 

 


  “我有,我有喜欢的人。”


 

 


  耳蜗传来一阵阵的空鸣,他望着那人放大的笑脸,吐出了红色的花朵。


 


 


  红色与黄色,在空中撞在了一起。


 


 


  是月见草。


 


 


  五颜六色的烟花在他的大脑里炸响。


 


 


  那时伊之助用不确定的口吻说的一句话又一次飘入了他的耳朵。


  “互相喜欢的两人,一起吐出花朵后就可以痊愈了吧。”


 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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